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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章 副教主敖烈

小说:二次元强化大师作者:龙傲天字数:6035更新时间 : 2017-03-07 00:15:49
    秋娘瑞娘接过黄平的旅游小背囊、转手递到身后崔县令派来的一个跟班手里。

    黄平打量了周边繁荣的热闹境况。招呼众人跟上、北上而去;秋娘瑞娘左右相随,四个衙役急急跟上。

    只见很是宽敞的大街上,士农工商、男女老少,车龙马水川流不息;到处都有吆喝买卖声,人声鼎沸、熙熙囔囔。

    见黄平不管不顾的向前走着,秋水不禁开声问道:“仙郎君、你初来神都就满大街乱走,要不要个熟门熟路的人呢?!”就连瑞娘及跟班们都免不了心中疑惑。

    “这洛阳四正四方的棋盘格布局、还能走失不成?”黄平坦然的回答着。其实她们又何尝知道:黄平早从历史学家、考古学家等等宗师人物的电恼资料中,对于洛阳各方面都作了很深的研究了解,就差实地考察和某些必要的实物、例如华严经大悲咒等佛典古籍……只是不知道之前委托司冠庄主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黄平形貌昳丽、虽换了唐装,仍不掩其风彩、更显得自然;洁白的化纤混纺儒衫、光华闪闪醒目,更显得儒雅文秀、优雅动感!

    两个美女身后寸步不离的紧缀着、女中娇艳的“一时瑜亮”!一致的绯红圆领短襦、石榴色长裙、佩浅绿披帛,不同的是:秋水的短襦圆领下露出的是轻装潜水服的碧绿色、而瑞娘的短襦圆领下露出的是轻装潜水服的翠兰色。

    身后四个气势纠纠的大汉恭谨顺从的跟着、显出三人身份决非普通之家。

    玉鸡坊左进第二家,不错这就是司冦乘风指定的了。

    吩咐众人在外面等待,黄平独自上前施礼问道:

    “请问,司冦博士司冦乘雨老仗在府上吗?海外三山故友黄平特来拜访!”……。

    一会儿,司冦乘雨笑容灿烂的送出了黄平;黄平的手上多了个包裹。也就是先前托请司冦乘风搜寻的极其古旧拂尘和一件很旧又较齐整的灰色道袍及道冠、朱笔木剑,全部古香古色。得自于司寇世交一位已故的洪云洞练丹老道师所遗留,其唯一的道童不堪清修,早已返俗不知所踪了。

    尚未从玉鸡、承福两坊穿过,黄平三人很快便成为了目光的焦点,来来往往的人们以惊奇的眼神迎来送往、让两位略为不习惯于此的秋娘瑞娘、内心不由得泛起暗暗的窃喜。

    时值五月中下旬,洛阳最热闹的牡丹赛花盛会高潮;几乎是神都户户摆牡丹、人人个个论牡丹!只不知今年的牡丹夺魁是“王落谁家”。

    黄平可是一百个耐心的由着佳人挨家挨户的赏牡丹,真是意料之外的麻烦,他只想寻找个唐朝的

    “新华书店”而已、买几本佛经道书实物而己、与电脑资料比对比对而已……

    越往前走、随着人流的涌动,男红女绿,色彩缤纷;加上更多的人家搭台摆上更多牡丹、更是人挤挤的;不时还见到三五成群的女子、胡服男装,头戴浑脱帽,身着窄袖紧身翻领长袍,下穿长裤,足踏高腰皮靴,呼前喊后的嘻笑而过。

    更使得一群群文衫儒袖的翩翩少年、前呼后拥的王孙公子、翘首弄姿的想方设法以引其注意;不过绝大多数的心思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估计是到了北市了,黄平是七寻八寻终于找了个小小书肆;门口也摆了好几盆牡丹、也很艳丽娇娆,不过还是普通平常。门口也有些驻足看花论花的男女。

    书肆老板不到五十,容光焕发。见有个青年进店很是高兴。黄平巡睃着书架上满是些宗教书籍、雕版线装、很是粗糙。好在道教典籍《老子》《庄子》《文子》《列子》……应有尽有;佛经僧书《华严经》《金刚经》《大悲咒心经》……无奇不有。

    黄平选上了好几套主要的僧道经典,转身还在书架顶上发现了一张陈旧的唐玄奘印施普贤菩萨像(约645?664年),高高兴兴一并买了。

    “看前面热热闹闹、我们也去看看如何!?”瑞娘提议,还问:“仙郎君、还有要事么!”

    黄平看了看两位提着不少典籍的跟班说:“你们不累么?”两人摇头。

    “反正也没有正事,前面看看也好,转个弯就直接回船去了不转路。”

    人围得较多却并不蛮挤,黄平等人靠近才看到一个不到三尺高的平台。平台紧靠房舍墙壁,靠里边的台上有一盆株高在六尺多、名为‘雪青’的青兰色重瓣牡丹、花大色艳、芳香浓郁,全株不少于五十朵单生茎顶花,上十朵兰牡丹花径将近五寸,迎风招展,雍容华贵、富丽端庄;真不负";国色天香";四字、很可能搏得“花中之王”的美称。

    一个精瘦汉子、一个妙龄少女,一左一右的护着兰牡丹,满脸的惊愤!

    俩人前面,还有好几盆牡丹,不过植株小多了,花色有白、黄、粉、红、紫,无不鲜艳娇美,花径大的也有三寸上下。

    再又是三个锦衣汉子,黄平等人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侧面。

    只见中间的锦衣大汉扬着手上的钱搭子,说着:“只要老仗答应!这是百两金子,还有我们搬来的这几盆牡丹,就都是你们的了!”

    精瘦汉子眼中闪出些犹豫不决、只不开声,转瞬看着十三四岁的罗莉少女;

    小女孩涩羞嗔怒、咬着樱唇,葛衫布裤裹着的身躯微微抖颤,闪灼的眼光似乎怦然心动,百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一般之家可是天文数字。

    “某等是受公子之托,第四次相求了!实在是很有诚意了……”锦衣男子劝着。

    两父女几经交换着眼色,精瘦汉子刚刚伸手接过钱搭子的时候,黄平的身后,突然地虎吼:

    “敢否?”一个粟特壮汉,将近而立之年,上戴浑脱帽,身着窄袖紧身翻领长袍,伸手拨开秋娘子、从她与黄郎君之间一步跨跃就上了平台,惹得黄平与秋水、心中都隐隐泛起了莫须有的不愉快。

    “你家牡丹是否早就收了某的定金?”此粟特严重的汉化、极其流利的华语、字正腔圆。

    “不过是纹银四十两!”妙龄小女孩很是极小声的嘟喃着。

    “某家加倍退还定金便是了。”精瘦汉子飞快的补充着,并把女儿拉到自已身后。

    “大唐乃礼仪信誉之邦!”粟特壮汉笃定的口气说:“一诺千金!为人处世焉能出尔反尔?”

    沉默!两父女哑口了。早在个把月前,家庭经济拮据,收其定金,约定了赛花会后给牡丹的。

    “几十两银子夺人至宝?你这不是恶意讹诈吗?”锦衣大汉正气凛然。

    “那只是定金、你懂不懂!?况且是他家找上某的!”粟特汉理直气壮,说着一撩皂白长袍,从内里竟掏出一支八寸多长的翡翠如意,高高举起,说着:“这个够不够?”话音未落,又从另一边衣袍里抽出了一支八寸多长的翡翠如意,两柄如意色彩式样完全一致、纹理非常对称。

    “你看再加上这个够不够?”粟特人也许是志在必得吧,这对玉如意真是价值连城的。

    “某说再够也枉然!”锦衣大汉三人并立:“你只是交了定金,我们已经成交了。”

    “道理再多是白话!手底下见真章如何?你们有人能迫得我下台,牡丹我不要,这对如意也给你们。否则……”粟特壮汉傲气逼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锦衣三人。

    “否则、我们乖乖的走人。”锦衣汉虽不甘示弱、却是为人当差、不敢拿东家的金子下注。

    真的是一言不合、拳头领先了。粟特汉子撩袍扎紧在腰带下招了招手、示意:上吧!

    方圆不过丈多的活动余地,锦衣三人分进合击,拳打脚踢、气势汹汹就是没有将腾翻闪躲的粟特汉子赶下台来;反而连连被其古怪拳脚打得趴跌仰倒在台上,引起阵阵哄笑。

    “莫说尔等三个绣花枕头、就是再加上‘几床锦被’也是无济于事的!”看来粟特壮汉端的了得!交手之余、气定神闲,尚能出言讥笑调侃。

    “是吗?!‘锦被’来了!”飕飕的几位接踵而上;窜上前就拳脚交加。

    扫堂腿、偷心拳、劈面掌、双风灌耳、一脚撩阴……场面愈演愈烈、招数越来越险;可人数晃来晃去台上就那么三对一的四个汉子“厮杀”,每上去一个、马上就踢下一个、前前后后刻多钟时间被走马灯似的拳打脚踢下台的上十人之多。

    “住手!”很威严气势的一喝。虽不很大声、其语音冷峻足以镇压全场。一个锦袍玉带青年、仪表雄伟俊丽、双目炯炯神彩、不怒自威。朗朗的说道:“尔等如此的车轮流水纠缠,还无休无止了!真乃浓包可耻之极了!滚下台来。”台上三人正待反斥,看了一眼青年就失声了、拱手低头而去。

    此三人乃当今镇国太平公主的家将,早就认识临淄王李隆基李三郎,兼潞州别驾。只是冒想到此时其从潞州(治所在今山西长治)回了京师,又恰巧撞上!

    粟特壮汉确实异于常人!一番强劲打斗下来,气不喘、心不浮,掸了掸、抻抻放下的袍襟,情不

    自主的哈哈一笑道:

    “若论单打独斗,唐人中能胜我的怕还未出世吧,如此不济的银样蜡枪头也敢献丑现世。”

    “慢着!”说话时,青年又细语叮咛了身后转出的一个虬髯大汉,后者频频点飞身上了平台。

    雷鸣!黄平等人很是意外,果然、又在人群中发现了易熙靖恭敬的立在那雄伟俊丽青年左侧、正与之交谈着什么;随即又搜索到了稍后人阵中的傅轲、阎仲,一脸的淡定。

    “尊驾功夫了得!”雷鸣声如雷鸣:

    “却不该小看天下英雄,某来领教领教、却不知以前所言及玉如意仍然作数否﹖”

    粟特壮汉眼神四处关场,也自知那句“……还未出世”话得太过了,反正艺高人胆大!出道以来

    行商奔波天南海北、华疆异域,确实是稳扎稳打从没有败过。

    “单打独斗?”粟特壮汉颇感意外的审视着魁梧结实的雷鸣问道:“凭你?”稍停又说:

    “商人无利不起早!某用这对‘如意’、你有什么?”

    “有某百几十斤,有生之年服待你、为仆为奴!”

    “好,成交!”说着,缓缓的甩脱了皂白长袍,露出了窄袖紧身翻领上装、下着丝绸长裤,足登高腰靴,显得英姿魁伟,信心满满的踱步上前。

    “且慢!”一声娇叱,瑞娘上台领着两个衙役、与俩父父将兰牡丹小心的抬了下去,并把另外好花烂盆收拾一尽,回首道:“二位好自为之!”

    雷鸣也不罗嗦、出拳起脚无不比从前快捷有力了好多;粟特汉也剧变拳脚路数、绝非一味躲闪而偷空挥拳蹬腿、竟是拳对拳、脚对脚直接拼斗,嘣嘣乓乓、拳掌腿脚、腰膝肩肘,无一不是“矛尖盾牌”嘣嘣乓乓、斗了个热热闹闹;两条人影对攻对杀、以力打力、以快制快,斗了个旗鼓相当!转眼就百十个回合,毫无胜负迹象。

    可是展花台不是擂台,非但台面木板出现了断裂翘松,不少的台柱子都有晃动。

    黄平生怕雷鸣有失,不过估计也要到三五百个回合之后,怕是“擂台”早废了。

    “停!”因之暴吼一声,又说:“本以为多高明的武功,不过是斗牛而已!失望失望,太令人失望了!”

    两人齐齐收势、齐齐盯着狂语者、齐齐怒喝:“你”!

    雷鸣这才看清楚狂语者乃黄仙郎是也,急急收声没有下文的静立当场、喘粗气了。

    粟特倒是恨绝了狂语者,心中有数再打过百十回合,势必多了终身家奴好不惬意!他微微的喘了几口气,冷冷的审视察查着这个坏人好事的爷们;打扮倒很入时,虽不知其衣装材料,绝对不是凡品。可武功是不与其声音大小、衣着好坏而成正比的!

    不由得粟特不气冲牛胆:“你、——有不令人失望的‘高明’武功!”

    “非也非也!某并没有说有多高明的武功。不过也略知一点技击的皮毛;对付其他人不敢说高明!对于你嘛,”黄平故意的引颈望天、再看着粟特顿字顿音的说:“决、非、他、那、种、‘斗牛士’、打法。”说着还抬手指了指雷鸣,带着重重的鼻音说着。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你敢上来?”粟特气急败坏的恨声霍霍。

    “胜之不武!”黄平左右巡睃,似乎要拔脚开溜了,还找了个漂亮的借口。

    “什么胜之不武!想开溜没门。”粟特自认‘洞穿了他的胆怯’开口威逼邀激黄平。

    “打上十个回合,你能支撑住不倒在台上,其赌注加两番!你认输就为某的家奴!”

    “某家五个回合打翻你,其赌注加两番再两番!如何?不行?某家就走了。”说完缩身就开溜。

    “上来!依你!”粟特吃定了黄平是外强中干,定要让其得到狂言乱语、坏人利事的报应。

    黄平特地选了个远远的台边边、不丁不卯的站到了台上,两人相距六米,伸出左手张开五指说:

    “之所以说某胜之不武、是因为你鏖战在前,体力下降很多;君子不趁人之危!某等你喘过气来、休息好了,再知会某一声‘准备好了’开打就是!”

    粟特那个气呀、恨不得即刻撕碎对方,咬牙切齿的说道:“准备好了!休得……”

    “……”有话还在粟特汉子的口中、黄平一个饿虎扑食、几米距离、瞬息即至,左拳擂其下巴、右拳直捅胸口,“怦嘭轰嘣……!”一连串的闷声响起:粟特壮汉下巴脱臼、胸部剧痛、***顿台板、仰天跌倒、后滚翻两个、双膝磕碰台沿、再头肩着地的摔倒在台下、晕了过去。

    似乎还有人听到粟特壮汉说的休得多言的“……多言”两个字,致于粟特壮汉后面

    被击倒后发出惊呼惨叫却是有耳共闻了。

    “你也太不经事了!某是一时收手不及。”黄平静静地看着、粟特壮汉迷糊了一会儿就醒了过来。继续“安慰”他说:“两柄翡翠某就却之无理了,其他的翻几番就不要计较了,疗伤吃药还要花费不是吗!?好了,后会有期!”

    转过身来,雷鸣傅轲、阎仲易熙靖簇拥着那位不怒自威的雄伟青年就站在身后。

    秋娘瑞娘正与大家喜笑寒暄呢!

    “在下李三郎、人称阿瞒,”自我介绍的李三郎笑容满面、热情洋溢的拱手揖礼道:“久闻仙郎君本领了得法力非凡,今日幸会果然是名不虚传!实乃某李三郎三生有幸也!”

    “哈哈、李三郎过奖了!”黄平对“唐明皇”的过往是很清楚的,忙着谦虚的笑脸相迎说:“三郎乃天潢贵胄!贫道乃山野草民,不足挂齿!”

    “能否留下高人的尊姓大名、府邸何在?赌资倾家荡产、何难得也将如数奉还!”中气不足的一番的话、语音含糊不清、语意明确坚定!倒使得黄平对这个粟特壮汉何难得凭添了几分尊敬。

    “明日约辰时、某将行舟进洛阳,英雄你若与贫道有缘交个朋友,自然相见得!”

    粟特壮汉何难得步履踉跄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还留下了一句话“立德坊里找我何难得无人不知”。

    黄平心中有安排,委婉坚定的拒绝了诸人的盛情邀请、尤其是人称阿瞒李三郎的紧拽着不放、好说歹说约定了三日之期方得在众人的陪伴下,漫游交谈到了新中桥,目送黄平等人上了船,方相信所言不虚而恋恋不舍行礼揖别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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